公可否出面替朕安抚他们。同样是为国效力,在安国公帐下和在定国公帐下,又有什么分别?!”
“这……” 没想到刘玄居然如此大方,准备在架空刘縯之后,将柱天都部的将士调归自己掌控,王匡顿时惊喜莫名。然而,想到刘縯宁折不弯的性子及其在军中的威望,已经到了嗓子眼儿处的谢恩话语,又迅速憋了回去,“能替陛下分忧,固然是老臣所愿。但将士们追随安国公久了,恐怕很难习惯再追随别人。况且如果没有安国公居中协调,老臣想给淯阳侯那边下令,也很不方便。”
话,依旧说得很委婉,但是,意思 却和前面几句一样,表达得清清楚楚。
想用明升暗降的手法,将刘縯剥夺军权,赶出朝堂,目前只是你刘玄的一厢情愿。刘縯会不会奉旨,这事儿很难说。刘縯会下的将士会不会一怒之下闹事儿,也很难说。更难说的,则是刘秀的态度。毕竟,眼下东征军指挥权,有一大半儿掌控在刘秀之手。万一他有所动作,朝廷派谁去阻挡他的兵锋?
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,在黑暗的御书房内弥漫开来。刘玄、谢躬和朱鲔三人,面面相觑。
没有足够的实力为依托,所有权谋手段,都像婴儿握紧的拳头一样无力。而刘秀和刘縯兄弟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