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我们追上了,除了被敌军用战马踩成肉泥,不可能有别的下场!”
“将军,不行,不行啊。兵卒都是临时征召来的,根本没有战斗力!”
“将军快走,再不走,就走不掉了!
……
其余亲兵也被刘秀等人杀得魂飞胆丧,无论如何,都不肯陪着严盛或者放他独自一人去送死。严盛几度催促,却始终无法让部下松开自己的马缰,大喝一声,弃枪,抽刀,一刀将马缰绳砍成了两段。
“不要跟来,严某今日情愿赴死!” 迅速拨转坐骑,他同时向自己的亲兵吩咐。随即用双腿狠狠磕打马腹,去追赶汉军的骑兵,就像一只飞蛾,在追赶远去的灯火。
哪里还追得上?
随着几员悍将的先后战死,莽军的士气彻底崩溃。不待刘秀骑着战马杀到自己面前,就主动向两侧避让。而刘秀和他身边的弟兄们,则如同一队分开水面的鲸鱼,毫无迟滞地将莽军的品字型大阵一分为二,不多时,就已经来到了严尤的帅旗之下。
“竖子,竖子,老夫一世英名,毁在你手!”严尤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,张开红彤彤的嘴巴,大声喝骂。
此战,从始至终,他的部署都无可挑剔。然而,对手却以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