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!属下这就去请我家郡守停止诊病,换了官服过来拜见上官。”长史曹昶表情略带尴尬,赶紧拱起手,大声解释。很显然是对自己大人的这个“嗜好”,也觉得颇为无奈。
“曹长史不必客气,让邳郡守忙完了手头之事后,再来相见就好。刘某今日到此,也只是拜望故交,并非专程过来持节巡视!” 刘秀心中,却对邳彤涌起了几分好感,笑了笑,轻轻摆手。
“大司马,大司马您跟我家郡守乃是旧识?为何属下从没听我家郡守说起?” 曹昶听得一愣,本能地大声追问。随即,又迅速意识到了自家管得太宽,尴尬地笑了笑,拱起手补充,”还请大司马入内稍候,在下这就去请郡守,请郡守过来相见!“
说罢,匆忙命人开了正门,将刘秀等人接入二堂。先摆上茶水点心好生招待,然后又一溜小跑冲向了邳彤坐诊的厢房,比火烧了屁股还要着急。
“这和成郡曹长史,看来有点儿意思 ?” 冯异曾经在颍川为官多年,立刻从曹长史的表现上,看出了一些门道来。笑了笑,轻声提醒。
“岂止是这曹长史有意思 ,依铫某看,恐怕这和成郡官衙,从上到下,都极有意思 ?” 做过一任县宰的铫期,眼睛更毒,手按刀柄低声附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