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替他人作保?”
“这?” 没想到自己不遵医的行径,居然成了把柄,万脩被羞得面红耳赤。想找理由申辩几句,短时间内,却根本想不起任何恰当言辞。
正尴尬间,却听刘秀笑着说道,“邳郡守言之有理。刘望敢妄称尊位,王朗敢冒充皇子,若不小心谨慎些,迟早跟赵缪王父子一样,上了别人的大当。冯主簿,将圣旨取来,给郡守核验!”
“是!” 冯异一点儿都不觉得刘秀的态度奇怪,答应一声,迅速从随身行囊中,取出一卷写在绢布上的圣旨,双手捧到了邳彤面前。
后者慌忙躬身接过,对着日光,小心翼翼打开,反复查验了三遍。确定上面的文字和签押不是伪造,才将圣旨递回后,然后俯身下去,以从属的身份,向刘秀行礼,“大司马恕罪,下官听闻安国公遭人陷害以至身死,虽心痛万分,却又恐我大汉就此分崩离析,所以才处处多加提防。如今见大人不念旧怨,随身携带节钺圣旨来替汉室宣慰河北,才知道,下官先前是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!”
短短几句话,里边却绕了好几个圈子。顿时听得在场众将全都满头雾水。只有刘秀,因为事先准备充分,所以立刻明白,邳彤先前根本不是担心自己假冒大司马,而是担心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