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杨老儿,三姓家奴。投了老子,又投刘玄,现在又投刘秀,真是无耻之尤!!” 临时皇宫里,登位不久的赵汉皇帝王朗,也气得浑身发抖,抓起书案上的奏折和毛笔,四处乱砸
“此子,绝不可再留!” 同样是刘秀的对手,尚书令谢躬得到了幽州和真定联姻的消息,却没有发怒,而是疾步走到房间中,提笔蘸墨,在一方锦帛上书写奏折,“陛下,刘秀势力再次增长,恳请火速派军……”
墨汁因为手臂颤抖,忽粗忽细,就像一团团卷曲身体的蛇蝎。
“唉!” 临近的军帐内,马武叹息着拆开一封信,写在绢帛上的字迹,迅速映入发红的眼睛,“大哥,刘某此举,实属无奈……”
摇了摇头,他将信帛扔进火堆中,一言不发。
解释,纯属多余。为了报仇,他已经做了谢躬的属下,刘秀取了郭圣通,有什么不可?
仇恨,可以令一个人改变许多,甚至让人心扭曲。
可除了报仇,马武不知道,这个世界上,究竟还有什么事情,值得自己一丝留恋!
他们都变了,铁面獬豸不再是当年的铁面獬豸,刘秀也不再是当年的刘秀。
他们甚至来不及想,这种变化究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