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出和自己过去一样的事情时,偷偷地在心里挑一下大拇指。
“陛下息怒,息怒!邓奉敢这么做,肯定是受了刘秀的指使。” 刚刚被送到洛阳邀功领赏的王朗麾下重臣,荣源、甄柯等辈,则个个吓得满脸煞白,果断站出来,跟刘秀划清界限,“刘秀那厮,谋反之心已经昭然若揭,陛下理应早做决断,以防被他咬个措手不及!”
“请陛下早做决断,以防不测之变!” 同样恨不得刘秀马上去死的,还有舞阴王李秩,也快步出列,朝着刘玄大声催促,“他若是心中无鬼,肯定不会抢先一步,让邓奉带走阴丽华。”
“如今阴丽华一去,刘秀再无牵挂。举旗谋逆,只在朝夕!” 丞相李松,大司空赵萌、隋王胡殷等刘玄的嫡系,不敢落入人后,也纷纷出列,指证刘秀图谋不轨。浑然忘记了,就在邓奉赶去柱天庄接走阴丽华之前,刘玄已经给绣衣使者传下的密令,让他们会同新野地方官府,火速抓了阴丽华押往洛阳!
“众爱卿说得有理!” 刘玄跟他麾下的嫡系爪牙们一样健忘,迅速收起了怒气,冷笑着发号施令,“左大司马朱鲔——”
新朝左大司马朱鲔立刻出列,躬身施礼,“微臣在。”
“你马上赶去河北向谢躬传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