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在一旁,嘴角微微翘起,却不说话,随后身影一晃,一副被吓着的表情。
窦雄忙道:“并非有人刻意,而是在搬运酒缸过程中,不小心打坏了一缸,有士兵看见了,喝了一些。”
窦普行皱眉,什么人如此不小心?忽然看见杨复生脸色有些苍白,急忙道:“是本将失礼,惊扰先生了。”
杨复生咳嗽了一声,摆摆手,道:“不妨,不妨!”顿了一顿,不等窦普行开口,续道:“窦将军,如今太白山群盗被困在山中,早晚等死。以将军之神 威,过两日率兵出击,太白山群盗必然丢盔卸甲来降!”
杨复生不紧不慢地先给窦普行扣了一个高帽,又继续道:“这些美酒都是上好的酒,将士们辛苦剿匪,喝一些也无大碍。”
窦雄也是好酒之人,刚才他偷喝了好几口,口中正馋,听见贵客相劝窦普行,当即壮着胆子,道:“是啊,窦将军,太白山群盗已经是走投无路,如同断脊之犬,惶惶不可终日,只要我军派人守好了路口,就算喝一些酒,贼人也逃不出来!”顿了一顿,又急忙道:“三军已经知道军中有酒,若是不给士兵们喝,恐怕会有不满之心。”
“哼,什么人敢不满?”窦普行冷哼了一声,却发现大帐里有着淡淡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