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,这杯酒,我敬诸位!”
众人喝着酒,又胡乱聊着,多半是说这一次剿匪情况,窦普行只说贼人已经被杀死,这让还没有得到消息的刘鉴等人心中都是一片惶然,不过几人都是人老成精,并没有表现出来。
杨复生仔细观察着,却不多话,这一顿饭吃的“宾主尽欢”,窦普行回到县衙休息,杨复生也随行,与张刚刚一样被安排在县衙的偏厅。对于窦普行的谨慎,杨复生早有准备,因此并不焦急。
窦普行对杨复生虽然十分怀疑,却不阻止杨复生出去游玩,就这样过了五日,窦普行为了安定郿县,忙得不可开交,倒是杨复生趁着春季,带着张刚刚游玩郿县。
郿县地处北方,气候相对寒冷一些,不过早已播下了冬小麦,随着春暖花开,田地里绿油油地一片,十分赏心悦目,农夫正在田间除草施肥,一片忙碌。
“郿县虽然有战乱,但粮食依旧在耕种,这就是好事。”杨复生说着。
张刚刚深以为然,战乱年代,金银固然值钱,钱币也会贬值,但粮食才是根本,没有粮食百姓就会被饿死,是千金换不来的。
“看来李仲文、丘氏兄弟虽然争权夺利,但民生还是注重的,只要用的好了,也还有机会。”杨复生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