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根本,你得卖出多少才让我们连个县城都打不下来?”邵宏渊真的急了,若不是这个部将一向忠心可嘉,他早一巴掌扇过去了。
周宏也吓住了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无量天尊!”
一个道士从侧首站起,在屋子中来回踱步,语气淡然的道:“东家,依贫道看来,你和他这般斗下去,必败无疑。若是我军粮草器械不足,不能按照日期攻克虹县,那么他会按照一个主帅的法度,顺理成章的伸过手来,三下五除二,就把我们收拾的溃不成军,全无反抗之力,到那个时候,你非但不能在军中立足,只怕人头不保啊!”
“哼!”邵宏渊铁青着,狠狠地道:“哼,我在军中混了三十年,会怕他一个毛头小子?会斗不过他一个雏儿?他可从头到尾没有说,我若是打不下虹县县城,他会军法从事。既然没有说,那么这里面就有可操作的空间!他一个军中主帅若是动用术法,那我也不是好惹的!韩道长,你来我军中数月,平时好处也没落下,这个时候,怎能坐视不理?”
那韩姓道士微微一笑:“东家有难,贫道当然不会坐视不理,只是东家可要想好了,贫道一旦出手,伤了北伐大帅,使得北伐之事夭折,那将军进位之机可就错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