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落坐陪汤伯吃饭的心思 ,反而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趟,忽然看向汤伯恩,开口说道:“汤大人,这事情你要管啊,你我都知道那盐官家的小兔崽子在干什么,这事要是往大了发作,那可是石破天惊啊!”
“如何管,汤某怎么管,闻香教说破天也就是个良民,身上多多少少都靠着私盐过活,如今那林如海升为都转盐运使司盐运使,对于治下盐务皆有管辖处置之权,这官管民,本官又能奈何,难道能说出什么错处来,万公公,汤某早就和你说过,让那闻香教收敛些,收敛些,两淮的银子已经不少,偏要在扬州城内发展什么烧香,早晚一天要惹下事来,你还是纵容纵容,怎么样,现在被这林昭发难,你又能奈何,那点便宜你也要占,看你如何交待!!”
一说完,陈荣立刻伸手指着汤伯恩,手都抖了起来,尖声说道:“汤大人你可不能这么说,分润银钱送到你手里,也没见你少收一分,那林家子闹成这般样子,咱家倒霉,难道汤大人你还能在这个位置上坐稳了不成?”
被陈荣这么撕破脸一说,汤伯恩脸色黑了下,随即转身在屋中走了几步,回头又说道:
“你嚷嚷什么?我一个兵备道,能管住谁?我连他两个跟班都管不了!能管住扬州民事的,是你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