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凤姐感叹道:“甄家原来是多么富贵的人家,那年上我们家来拜访的四个婆子,穿的比普通财主家的老祖宗也不差些什么,如今一朝风云散,各个灰头土脸的,插了根稻草,就在路边卖呢。那甄家的女眷和无罪的儿孙倒还好些,老太太念旧情,命琏二爷买下,再请南安王爷出手,消了他们的奴籍,并赠送了盘缠,资助他们回南。只是这些使费都从库房里甄家送来的东西中出,只是这些都做完后,他们就说,甄家旧年寄放在我们家的那几万两银子都没了。”
凤姐冷笑道:“可他们哪里瞒得了我?买甄家的那些人满破不过两千两,给南安王爷的礼物是我亲自送去的,也就一万多两银子,赠送的盘缠女眷不过一人一百两,男子也不过一人两百两,甄家宝玉老太太念着他与宝玉长的相似,爱屋及乌,多给了五百两银子,十来个人也不过三千两银子到头了,府里尽赚了两万多两的好处,还要落了个美名。我瞧着实在不像,他们又是一干弱质女流和孩子,男子最大的便是甄宝玉,只他和我们家那个宝玉差不多,娇惯坏了,哪里,嗤笑道:“老太太对此并不上心,倒是大太太和二太太想法多,但是他们哪里舍得出银子?不过是看林表弟是锦衣卫左都督,情面深,想着空手套白狼呢。只现在既然是三权制衡,他们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