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性,院子里这么多丫鬟,媳妇可不敢走错,总要维持一段时间,才能像向太太请教。说起来袭人辛苦了呢。”
王夫人冷笑一声道:“她哪里是辛苦了?不过是心大心野了,想着不知廉耻的事呢。下作的东西,我真是瞎了眼了,白抬举她了。”
夏金桂只做不知:“太太莫不是有什么误会?虽说袭人她们是私自拿了一些东西,只是咱们这样的人家,哪里还在乎这么些东西了?不过是她们瞒而不报这事可恶了些,责罚她们一顿,知道规矩就好。到底她们也尽心尽力伺候了二爷这么些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。”
王夫人静静想了一会道:“你先避到后头去,我再审一个人。”又命人去叫宝玉的奶嬷嬷李妈妈进来。
李妈妈进来后,王夫人便问袭人的事情,李妈妈是一顿告状,末了又说:“太太,你是不知道,那袭人没进园子前就勾得二爷破了身子了。”
王夫人如雷轰顶:“你说什么?什么时候?袭人做了什么?”
李妈妈垂泪道:“我的太太啊,你是被那个狡猾的小妖精给蒙骗了啊。那袭人,大约四、五年前,小蓉大奶奶还在的时候,尤奶奶请咱们府里的太太奶奶过去赏花,袭人就在那时勾的二爷破了身子的。那时,二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