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,我们又消息不灵,可不是白白蒙羞了?那时我们还想着什么节妇牌坊?只好做梦吧。”
贾母听她说的粗俗,气的浑身发颤,冷冷道:“我们云丫头从小便是大家闺秀,学的是《女诫》、《内训》、《女论语》、《女范捷录》等先人所教之圣贤语言,断断做不出有违伦理背德之事。”
叶家大嫂子脸皮甚厚,满不在乎道:“那可不一定,万一呢?知人知面不知心。老太君,按你说的,弟妹也从小三从四德的,可这么几年,也没见她照做不是?”
贾母深吸了一口气,忍怒道:“那你欲要如何?”
叶家大嫂子冷笑一声道:“那个庄子我们要亲自去查看,周围的墙土要由我们家亲自堆起来,除了下人可以出门采买东西外,弟妹不得亲自出门!还有,是弟妹害死我们二弟的,弟妹要从此剃发修行,长斋,日日为我们二弟念经祈福。”
贾母长叹一声,搂着湘云道:“其他便罢了,原也是该的,只是剃发修行确实为难了,又不是出家,改成带发修行罢。”想了想,又道:“虽说寡妇不宜出门,可我也这么大把年纪了,出一趟门难的很,城外又远,我也不能时时出去看她,且让云丫头每月进城一次,见我一见吧。”
叶家大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