鸿渐追问道。
“郑家人也没有来过……”
“那就是也没见过了。”还没待程志说完,刘鸿渐便打断了他的话。
“常言道,耳听为虚眼见为实,即便是孔圣人也断然不会如此武断的给别人下定义、立标签。
高杰是高杰,郑森是郑森,两者没有任何的交集,又有何可比性?
程大人,恕本王直言,立标签、地域黑是最无脑的无知行为,傲慢与偏见并没有写在圣贤书里,但却被你表现的淋漓尽致。”说完刘鸿渐停顿了一下,见程志脸色憋得通红马上又继续说道。
“郑家如今的掌舵人郑森师承钱谦益,乃是钱大人的得意门生,钱大人忠君爱国诸位想必都知道。
本王在南京时见过郑森,并且与之攀谈良久,此人见识独到,与其父郑芝龙不可同日而语。
苏禄一役,郑芝龙等一应郑家老将死伤殆尽,郑家与弗朗机国、荷兰国有不共戴天之仇,此是其一。
郑森素有报国之志而不得其父准允,如今其父战死,郑森再无桎梏,郑家人山穷水尽之际宁死不肯投降,臣相信郑森的为人。
是以臣断言,郑森满腔的报国之志并非虚言,其人可用,可大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