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在酒楼聊了大概半个多时辰,而后刘鸿渐才告别了踌躇满志的郑森回了家。
正是午后,秋日的阳光已经失去了火辣的炽热,刘鸿渐骑着马与常钰等几个亲卫慢悠悠的晃悠到了西山山脚下。
由于刚刚从南洋回来,刘鸿渐体谅牛大棒槌,少有的给他放了一天假,今日便是刘龙刘虎以及常钰充当了贴身护卫。
一行人刚行到半山腰,但见前方阴凉处,牛大棒槌垂头丧气的坐在树下。
“大棒槌!”刘鸿渐冲他喊道。
“诶,老爷。”牛大棒槌抬头见是刘鸿渐无精打采的道。
“怎么了这是,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,卧槽,你脖子怎么了?”刘鸿渐上前一步,但见牛大棒槌脖颈处青一道、红一道的,笑道。
“还不是俺家那婆娘给挠的,老爷,俺都回不去家了,秀兰她……她……你帮俺劝劝她吧老爷!”牛大棒槌少有的丧气,即便是在拎刀子鞑子时都没这样过。
说到后来扭扭捏捏的就像受了气又不好意思诉说的小媳妇。
牛壮作为郡王府唯一有爵位在身的家丁,刘鸿渐一直就没拿他当外人,但见自己兄弟这幅憨样,刘鸿渐噗嗤——一下笑出了声,就连身后的常钰等人也都没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