岛根临海处,数十艘商船已经在外海摇曳了三天,岛根的渔民也对沿海地区经常过往的商船见怪不怪,只是这次有点不一样。
五月二十六日清晨,十艘武装商船突然下饺子般从船上跳下来无数的东瀛武士,这些武士手中配一把倭刀,背后还扛着一把火枪,腰间也都鼓鼓囊囊的。
“tnnn的,在这破船上窝了一个多月,老子都快憋疯了!”一个士兵一跳下船就大声的发着牢骚。
“就你话多,上了岸所有人不许说话,坏了大人的事,老子弄死你!”靖远号舰长崔更一拳头杵在发牢骚的士兵后背,督促他尽快排好队形。
那士兵被锤了一拳头也不敢多话,缩了缩脖子马上老实了起来,崔更作为二号福船的舰长是有品级在身的官员,即便他不是水师的兵已然不敢放肆。
“我说老崔,那可是我的兵,你客气点。”禁卫军千户官杜永安上前不爽道。
商船内的三千明军背景有点复杂,既有北洋水师的士兵,也有京营禁卫军的骨干,更夹带刘鸿渐百般训练的亲卫营一千人。
用两个字来形容,都是精锐,打仗那是个个都敢把脑袋别裤腰带的狠人,也是第一批尝到了战争甜头的军人、战士、帝国疆域的开拓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