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一直在给刘鸿渐赶制一件袄子。
即使是牛壮这般的粗人,也开始同情起这位从辽东一直跟着刘鸿渐,并无微不至照顾着大人的姑娘,他不明白这么娇滴滴的小姐,伯爷总是无动于衷。
“啥,入厕要带棍子,俺咋没听说过,为啥要带棍子?”牛壮大眼睛瞪的贼大,认真的问。
刘鸿渐懒得搭理他,示意李百达告诉他。
这李百达线条也不是一般的粗,愣是没看出刘鸿渐的调侃,挠了挠头一拍脑门。
“笨啊,那么大冷的天,你撒尿的时候刚撒出来不是就冻成冰棍了吗?可不得拿个棍子把冰碴子打掉!”
李百达为自己的机智甚为得意。
“有道理,有道理!可那岂不是要把棒槌也冻住?如果是大的怎么办?”
牛壮举一反三,又抛出一连串的新问,李百达又挠起了头,刘鸿渐不理二人傻乎乎的对话,裹了裹衣衫率先下了城墙。
“大人,全体士兵已经集结完毕,随时可以启程!”常钰呼着白气,从城外走来。
“嗯,一刻钟后出发,我去办点事情!”
一刻钟后,刘鸿渐来到城外之时,已经彻底换了个行头,一身棕灰色的袍子披在肩头,一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