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官场上混了几十年的梁阳不知比刘鸿渐的见识多了多少。
他提着一壶酒,坐到了刘鸿渐身边,给刘鸿渐倒上了一杯,也给自己倒上一杯。
“没有,人各有志,怨不得人,本候只是觉得……他们走了,千户所那摊子事儿,谁给本候张罗?”刘鸿渐放下心里的思绪,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。
一直以来不论是锦衣卫,还是千户所、工地,亦或是山西的煤矿产业,他都是当的妥妥的甩手掌柜。
而且还甩的特别彻底,锦衣卫的老梁,千户所的老阎三人,山西的老顾和小顾。
除却有必要之事会来请示,即使身上这么多差事,但基本上刘鸿渐反而是最清闲的。
没事的时候除了去宫里凑凑热闹,混个脸熟,便是抽空去锦衣卫衙门里转转什么的,再者就是在家里抱着老婆睡懒觉。
“老梁,你说本候是不是太不地道了?”刘鸿渐端起酒杯跟梁阳碰了一下,龇牙咧嘴的喝了下去。
“大人莫要如此说,事必躬亲并非是好事,上位者,当知识人为要,知人善任者方是大才。
至于千户所那边,卑职以为,常大人便不错!”梁阳微眯着眼说道。
刘鸿渐不知道这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