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安国候,你安敢如此侮辱我等,即使你官职高于我等,你此番行径与乡野村夫又有何异?”御史钱步仁怒道。
“本候就算是乡野村夫,也是上能帮大明惩贪除恶,中能为圣上征战疆场,下能卫黎民不受战火,你又算哪个?”
刘鸿渐毫无俱意反问道。
“你为武将,上战场杀敌乃是你分内之事,而我等为御史言官。
御史者,国而忘家,忠而忘身,规谏圣上、左右言路也。
你我职责不同,皆是为圣上分忧而已,安国候此言,定是要贻笑大方也!
你不觉得羞愧吗?”礼科给事中岳布寻字正腔圆、义正言辞。
“并不觉得!”刘鸿渐见面前的老头唾沫星子都快喷他脸上了,顿觉一阵恶心。
岳布寻滔滔不绝的说了半天,只得到刘鸿渐的四个字答复,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。
“圣上,我等竭忠尽智为圣上建言,如今却遭受如此无端谩骂,请圣上为臣等做主!”
岳布寻也不傻,既然你刘鸿渐软硬不吃,那便让圣上裁决!
到底是你恶言辱骂朝臣在先,圣上还能坐视不理吗?
答案是,能!
“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