熬跑了曹化淳,如今又熬死了王承恩。
刘鸿渐看了这厮的履历感觉牙都疼,这特n的,是块厕所里的石头啊。
“侯爷,咱家听说,您去国公爷家拿人时,还杀了不少人?”李云魁语气倒没刚才般阴阳怪气,甚至还挺‘和蔼’。
“那又如何?关你鸟事?”刘鸿渐摸不准这家伙底细,但是他不在乎。
“侯爷莫要如此,老奴先前多有得罪,还望侯爷大人有大量,能宽恕则个。”
李云魁差点被刘鸿渐一句话噎死,但是他仍然忍住,甚至放低了姿态说道。
如果让李云魁总结一下四十年来的从业经验,以及如何从一个小黄门做到司礼监掌印,大概他会告诉你两个字:隐忍。
“嗯则个则个,告辞!”刘鸿渐现在心里全是边关、边军、建虏,哪有心思跟这个满肚子都是弯弯绕的死太监搭腔,说完抬腿便走。
“侯爷莫急,咱家话还未说完!”饶是李云魁脾气再好,活了近五十岁,他也从未见过如此无礼还不按套路出牌的人。
虽然你是侯爷,但他是司礼监掌印、东厂提督,谁也不差啊?
莫说东厂厂督可以督查全天下官员,只司礼监掌印一职,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