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此时王二喜知道有人在整自己。
而这个人正是如日中天的司礼监掌印太监、东缉事厂厂督李云魁。
接下来的日子,不断的有人挑拨是非、告状、使绊子,神宫监自他接任起就没有安生过。
就算是他自己安分守己,每日战战兢兢,也从未断过是非。
王二喜知道,就算自己什么都不做,也会被人安上玩忽职守的罪名。
做了是错,不做仍然是错,这是根本没打算给他活路。
他一个无权无势无关系的太监,又能如何
今日李云魁让手下的喽啰找他,让他帮忙去请安国公,仅仅是这喽啰都敢对他吆五喝六。
可以想见,如若他把事儿办好了自然还能继续苟延残喘。
如若办不妥,可能过几日便会死于非命吧
王二喜边抹眼泪儿,便说了一下自己的处境,说完便又跪了下去。
“我当是什么事儿,这个狗日的老杂毛,简直与那成国公朱纯臣一样,竟干些没屁y的事儿,怪不得可以狼狈为奸
莫要惊慌,谁人都怕那东厂厂督,谁人都敬那司礼监掌印。
然而偏偏本国公就不怕,有我罩着,放心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