鸿渐实在是比朱慈眼界要宽太多。
“啊,刘师傅说什么”朱慈长这么大,哪里没人如此奚落过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你啊,不就是个名分吗什么正妃不正妃的,只要你们能在一块不就行吗
干嘛非要计较个你死我活我可没这么教过殿下你吧”
“可喜欢一个人,不就是应该给她最好的吗”朱慈反问。
“什么是最好给她锦衣玉食满足她所有的愿望
那你父皇和母后怎么办他们难道就不重要吗
如果一个女子是顾着自己的得失,而全然不顾你的难处,那么这个女子真的值得你如此付出吗
你可知道你的父皇,他的身体已经已经”
刘鸿渐简直是劈头盖脸,把朱慈大骂一通。
“本宫的父皇,父皇他怎么了”朱慈喃喃了一句,接着马上如弹簧般站了起来。
“哼,你啊,还是年纪太小,哪里知道什么是爱,别总看那些之乎者也,岂不闻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道理”
看来朱慈还不知道他爹的病,刘鸿渐也是不忍心直言相告。
但朱慈都十六岁了,话里话外还是能听出一些端倪,他顿时有些慌了。
说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