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祯眉头紧皱,他不知该相信谁了,因为相信其中一人,必然有另一个人隐瞒了他。
不管是哪一个都将会令他难过,对于一个被欺骗惯了的人来说,信任变的如此珍贵,而信任危机却也变得如此沉重。
“回陛下,这只是朱纯臣的一家之言,虽然臣觉得可信度很高,但仍需一人来取证,方可下定论”
“谁”
“驸马都尉齐赞元”刘鸿渐嘿嘿冷笑道。
即便是得知齐赞元之嫌后,刘鸿渐马上便派了锦衣卫去监视,却仍然是扑了个空,齐赞元根本就没在驸马府上。
齐赞元为人狡诈,自从朱纯臣被抓入了诏狱,他便如惊弓之鸟般,着实紧张了半个月。
可后来想想,成国公又不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勾当被抓,再说成国公也定然不会把他们之间的事公之于众,除非是他活的不耐烦了。
但饶是如此,齐赞元仍是狡兔三窟,在京城他的好几处府宅轮番居住,就是不回驸马府。
刘鸿渐加派了好几拨人手,才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四合院里,找到了正在欺负女婢的齐赞元。
也正是因为如此,刘鸿渐只是静观朝堂事态发展,而不加干预。
他知道,若出手便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