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出来。
叠好的新衣服早已放在床边,刘鸿渐胡乱的抹了抹身子,穿好衣服后便推门出去。
屋子外一股子烟味儿,几个家丁提着木桶,向前院跑去。
“李二蛋,哪边着火”刘鸿渐喊住一个家丁问道。
“老爷,是前院的一处耳房着火了,听说是李姐家的孩子不小心引燃了待洗的衣服,不过火势已经控制住了。”
这李二蛋有点斗鸡眼,刘鸿渐挥挥手让这厮继续去救火,他则捂着鼻子向前院走去。
天干物燥的,前院的耳房已经彻底烧没,一群家丁提着水桶往烧的黑乎乎焦炭似的屋子泼去。
一个中年妇人跪坐在耳房前大声哭泣,边哭还边教训身边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。
“老爷,都是奴婢不好,都是奴婢管教不严,还请老爷责罚”这妇人见刘鸿渐前来查看,更是吓的不行。
她本是国公府雇的下人,专门给国公府清洗衣物,可孩子太淘气,她才刚刚离开一会儿,这孩子便闯下了大祸。
“快给老爷跪下,磕头,快磕头”这妇人拧着小男孩的耳朵,又是打又是骂的。
耳房虽小,但这是国公府,倘若国公爷怪罪下来,让她们赔偿,她们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