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道。
为了攻进大凌河守将的府邸,祖大寿提溜着战刀身先士卒,一直冲在最前,遇到鞑子便砍,甚至以命搏命。
其战甲上有好几处裂口,皆是被鞑子战刀所破,浑身至少有三处伤口,这伤口再不是先前的伪装,因为战甲下摆还在不住的滴着血。
“父亲”刘鸿渐皱着眉头还未发言,其身后的祖仇清先忍不住小声喊了一句。
祖大寿都五十开外的年纪了,这年纪在明朝已算是名副其实的老人,但为了将功补过,也为了以身正名,祖大寿也算是拼了。
“你这是何苦快请起吧,来人,给祖将军包扎”
刘鸿渐本来想上前扶一把,但祖大寿宛若洗了个血浴,他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,把鞑子守将的头颅往地上一扔便起身退下。
大凌河城干净利落的被拿下,队伍里参与了昨晚锦州侵袭战的一部分士兵由于过于劳累,被刘鸿渐留在大凌河暂且守城等待黄得功。
他自己则带着剩余的两万余士兵向着北方的义州城进发。
黄得功昨夜也是一夜未眠,如今又添这许多伤口已经十分疲累。、
经此一战,跟随他走南闯北的两千余祖家军又战死四百余,但却并未多说什么,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