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凸起,闷热的船舱内弥漫着汗味儿。
轰轰
建虏的红衣炮终于有两三门开了火,但在战船上的炮火压制下,建虏炮手皆是躲在巨大的红衣大炮身后无法校正炮口。
外加上战船本就是移动的目标,炮弹都打在了水中,溅起半丈高的水花。
“饭桶,给我干掉那门炮”刘鸿渐指着战船正对着的那门红衣大炮道,战船距离河岸越来越近,他必须尽力保住这三艘船,否则将无法把更多的明军运送过来。
“是,大人,炮口转向左二寸,向下,再向下”范统一边观望一边指挥炮手。
“开炮”范统大吼一声,脸都憋红了。
轰山海关号一阵颤动,加农炮开火了。
奈何一百步的距离虽然不远,但好巧不巧的船体颠簸了一下,炮弹竟打在了站在红衣炮侧后方的鞑子首领阿拜身上。
阿拜连一句哀嚎都没发出,自脖颈以上都飞上了天,只余下一具驱壳,在阵地上晃了两晃,随即倒在边上一个亲卫怀里。
没了头颅的阿拜,脖颈处的鲜血喷出数尺,直接给这亲卫洗了一把脸。
“啊首领首领死了跑呀”这鞑子亲卫被鲜血喷的的愣了片刻,把怀里的阿拜抛在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