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啪——啪——
“让你嚣张!让你嚣张!打死你个臭沙比!”牛大棒槌打上了瘾又朝着巴布海啪啪啪,边打还边口吐从自家老爷那儿学会的粗鄙之言。
“行了行了,打晕了还得麻烦,一边儿去!”自己这个忠仆手臂的力道他可是知道的,就这么几下子巴布海都已经几近昏厥。
“本官现在问你,除了你们俩,野猪皮还有几个健在的龟儿子?都在何地?辽阳、沈阳的布防如何?多少兵?”
刘鸿渐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,说完发现眼前俩鞑子没一个鸟他的。
“行!不见棺材不落泪,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本官是开染坊的!”刘鸿渐不再多言,朝着两门加农炮走去。
“十一弟,咱这次算是栽在这狗官手里了,待会儿不要怕,横竖都是个死,咬咬牙就过去了。”
巴布泰看着不远处的炮口咽了口口水,也不知是在安慰右手边的巴布海,还是在给自己打气。
巴布海仿若未闻,身体抖的跟筛糠似的。
“什么味儿?你尿裤子了?没出息的东西!”
……
“皇上,这俩鞑子嘴还挺硬,臣这便要执行炮决了!”刘鸿渐越过加农炮,向靠后一点的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