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此,时间紧迫,刘鸿渐没工夫浪费太多时间。
常钰毕竟是锦衣卫北镇抚司的‘科班’出身,专门便是负责刑讯逼供,哦不,审理犯人的。
虽然手边没有任何的刑具,但想撬开一个普通士兵的嘴实在是小菜一碟。
常钰走上前去,握住鞑子被捆绑在背后的右手小拇指,咬牙一用力。
只听咯嘣一声,小拇指瞬间被反向掰断,清脆的声响传入崇祯耳中,接着便是鞑子俘虏杀猪般的惨叫。
常钰并未停手,自小拇指起无名指、中指、食指都是一根本被掰断。
十指连心,鞑子疼的额头虚汗不住的往外冒,只片刻便晕了过去。
由于手掌内侧皮脂硬厚,从外表看却并未有太渗人的伤痕,这也是考虑到崇祯在场,怕他老人家心理承受不住,不能搞的太过血腥。
饶是如此,也是看的崇祯暗自咂舌,他知道锦衣卫办案十分灰暗,但具体如何灰暗却是甚少了解,面前如此行径可见一斑。
常钰打开水囊哗啦啦的把这鞑子呲醒。
“若再嘴硬,还有另外一只手,不行的话还有脚和耳朵、眼睛。”常钰浑然不把断手断脚当回事,许久不做这些事,略微有些生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