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都是我等的罪,与这些女子无关啊!”
阔端带头请罪,七八个边军汉子也跪着向前爬,希望能以自己的命换回心爱女子的性命。
看到从不流泪的阔端也双目通红,刘鸿渐心有戚戚然,他突然感觉心里某个地方被触动。
看看阔端,一脸毛糙的络腮胡子,都三十大几的人了,在边关打打杀杀一二十年,连个老婆都没讨到。
徐大头自不必言,也是边军出身,再看看其余的几人,也俱是边军出身。
也只有穷惯了、苦惯了的边军,不嫌弃这些曾事贼营的汉人女子。
也只有落了难被人欺负惯了的女子,不嫌弃这些除了打仗一无是处但是却视他们如命的边军汉子。
都是苦命人,自己这是要棒打鸳鸯吗?
这些个边军汉子,恐怕不少人这辈子连女人的手都未曾碰过。
刘鸿渐感觉一阵心酸。
但此时若选择放纵,以后呢?全军的将士如何看?
此处有七万余将士,并不是每个兵士都知道真实情况,人云亦云的,终是于军法不利。
“本官也非不可通融之人,念在大战在即,你们这些女子本官可暂且免死,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,罚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