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得衙门正厅,早有几个胡子都白了半边身着锦袍的勋贵起身相迎。
“堵阳郡王朱在锯见过安国郡王”
“柘城郡王朱肃濠见过安国郡王”
“宁阳侯宁阳侯见过安国郡王”
“镇国将军”
“尔等所来何事”刘鸿渐明知故问,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正厅主位,一个有伯爵在身的年轻人亲自给刘鸿渐端来茶水。
所来何事还能有啥事儿惠王一触即溃直接断了所有勋贵的奢望,真等锦衣卫和东厂找上门儿来吗
倒不如自己亲自赴京请罪,希求崇祯念在祖上功劳能宽恕些。
但去京城千里迢迢前途未卜,但安国郡王却是近在咫尺,这位王爷在陛下心中的位置,所有人心中明镜儿似的,若是得了刘鸿渐的点头,说不定
曾经高高在上的大明勋贵此时皆是恭恭敬敬,生怕惹了这位煞神不乐意,几番奉承,刘鸿渐搁放茶碗的小桌子上不一会儿便被银票摆得满满当当。
刘鸿渐哪里肯受,这些银子来历肮脏,不知沾惹百姓几多血泪。
既然勋贵们都来自投罗网了,倒省的刘鸿渐费事,自首有自首的待遇,所有勋贵皆被安排在了数艘大船之上,至于那些叛逆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