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启禀陛下,安国郡王并未在孔府动刀兵,也没有强抢孔府,安国郡王只是找臣叙叙旧。”衍圣公孔衍植出班奏道。
一句话把百官噎的差点呛到。
昨日下午不是还说的好好的吗,今日怎么突然就变卦了?
还叙叙旧,叙你妹呀,你俩先前都不认识的吧?
“哦?孔爱卿前几日不还痛斥安国郡王吗?如今怎么又改了口风?”崇祯温言相问。
“可是有人胁迫于你?”见孔衍植不说话,崇祯又问道。
“启禀陛下,并未有人胁迫臣,只是前些天有几个山东的朋友来找臣诉苦,臣一时心软便答应……
但臣这几日细细想来,安国郡王舍小家为大家,山东百姓亦因为郡王殿下的苦心孤诣惨淡经营,才得以度过天灾。
臣……臣有愧!”孔衍植说完便跪倒。
可他也有他的苦衷呀,就在昨晚,东厂厂督曹化淳突然造访,并拿出了他孔家多年来贪墨不法的证据。
奏事之详尽、罪行之多孔衍植自己看完便心惊肉跳,只是细细想来,好像他还真做过,而且人证、物证皆列在其中,容不得他不承认。
孔衍植吓坏了,他多年不在朝中,竟不知东厂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