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如今还没传到国子监,别看这群书生平日里口出狂言一副敢为天下先的样子,到了跟前愣是敢怒不敢言,还有几个畏畏缩缩的溜了。
这是个狠人,听说在关外杀了数万的鞑子,过过嘴瘾还行,本人还是不惹为妙。
“你是小王吧!”刘鸿渐问向桌案前不知所措的王根基道,这厮前几日又去贴诗被锦衣卫抓了个正着,还画了画像,梁阳昨晚专门有提及。
刘鸿渐还是识货的,凭良心,王根基诗写的不赖,就是没用到正地方。
“哦,看我这嘴,你是根基吧!”刘鸿渐觉得这么叫不太合适,随即又换了个称谓。
“就叫你小基吧!额……”刘鸿渐错愕了一下,这名字……老子咋叫?
“在下王根基,字化生,王爷可以称呼在下的表字。”王根基在一旁气的嘴角直抽抽,却又不敢发作。
“哦花生啊,且让本王瞧瞧你写的帖子。”刘鸿渐见这厮挡着不让看,随即说道。
“不敢不敢,在下文笔拙劣,恐让王爷失望,还是不要看了。”王根基哪儿敢拿出来给刘鸿渐看,前几天被锦衣卫抓着,若不是国子监祭酒魏老夫子出面,估计现在还在吃牢饭。
“你这呆子,扭扭捏捏的作甚,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