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家旗帜,一艘船年入白银三千两。
南洋广袤,与大明交易者甚繁,只此一项郑芝龙便可年入千万两以上,他自己还经营着大量的走私生意、房地产、商铺……
以一家之力而富可敌国,这可不是传说是真真切切的存在。
而支撑这庞大家业的,乃是数十年来战无不胜的郑家水师,虽然常驻福建金门岛只有郑家精锐三万余,但在整个南洋兵力却不下二十万。
这两年来他除闯逆、灭鞑子都从来没有这般无奈过,面对郑芝龙,他也只有选择隐忍。
没办法,真的打不过呀!
以陆军将其驱赶出大明国境倒是可以做到,但那又有什么卵用?
撕破了脸的后果很可能是沿海周边百姓要遭殃。
“朕也知有些心急了,可是……朕……咳咳……咳咳咳——”崇祯眉头紧皱以手帕捂着嘴忍不住的咳嗽。
而当终于止住咳嗽放下手帕时,刘鸿渐的眼睛霎时定格在手帕上殷殷的血污之上。
“皇上,你……”刘鸿渐猛然起身看着那手帕上刺眼的殷红道。
“呵呵,没什么,朕已经习惯了。”崇祯忙将手帕塞到琵琶袖中,似乎如此已经很久了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