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压得过甚难免影响帝国发展,太过枉纵又会使民富国穷、贫富差距悬殊。
“大人,下官有个不情之请。”见刘鸿渐沉默不语,韩郁恭谨的道。
“有什么请不请的,有话就说。”刘鸿渐直言道,现在的局势明显是压得轻了,只是用强又不妥当,一时半会儿他也没什么好法子。
“闻西山商合产业颇巨,下官斗胆直言,希望王爷能带头缴纳商税,作个表率。”韩郁犹豫了一下,一咬牙直接将实话说了出来。
各地早有流言蜚语,指责朝廷处事不公,各地幸存的勋贵皆是大富之家,朝廷征税不去寻这些爵爷们要,反而欺负他们这些可怜人。
而首当其冲者,便是安国郡王刘鸿渐。
韩郁心里有点忐忑,毕竟与朋友聊天闲扯说什么的都行,但一谈借钱马上翻脸的比比皆是。
他不是来借钱,然而这比借钱更严重,借钱还有机会要回来,可这钱交给朝廷就再也要不回来了,谁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呢?
“尼玛,搞了半天原来是这档子事儿,好说好说,只是本王也不知西山商合最近一年挣了几个银子,且等一会儿,本王去找英国公小张过来说道说道。”刘鸿渐挠了挠头道。
也许对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