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还望公子取了酒且自行离去。”冯良挥手压下了张启华道。
刘鸿渐越是无理取闹,冯良心里就越是犯嘀咕,银子他有的是,花钱消灾的勾当他也没少干。
“呵呵,一万多两银子撒出去就跟泼出去一碗水似的,冯大人阔气呀!
只是本公子突然想到还有百十号远房亲戚……”
“你无耻!真以为我张启华怕了你这小娃娃了?”张启华见刘鸿渐得寸禁止再也忍不住,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便要起身。
啪——一个锦衣卫上前一步也是一巴掌,直将这张启华拍得重又坐了回去。
“你认得老夫!”冯良心中惊骇,看来这年轻人果然是冲着他们来的。
再观屋子内这些男丁身手也是不俗,屋子外包括他本人在内的随从至少得有数十个,然而他们竟没有听到任何动静,这就简直太诡异了。
“两淮都盐运使司都盐运使扬州首富两淮一霸冯良冯大人,谁人不识,谁人不晓呢?”刘鸿渐声音变得古怪,揶揄中带着轻蔑。
“哪里哪里,老夫不过是为朝廷办事,至于那些名头都是外人不知其里乱传的,公子可不敢妄信。
老夫家中还有事需要处理,失陪,失陪了。”冯良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