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停了南京国子监的课业,回你家水军任职了?”刘鸿渐眼睛盯着紧挨着郑芝凤的那个护卫道。
这护卫虽然也是一身轻甲腰挂战刀,但……站在那儿总给人一种若有若无的压力,而且这护卫得有四十大几了吧。
“王爷是说福松少爷吧,呵呵,自去岁江南生了那事儿,少爷不知怎么的跟变了个人儿似的,非要放弃国子监的课业从军,把家兄气的都摔了东西。
如今福松少爷在郑家金字旗下任副督管,前些日子他领船队去了吕宋,不过近日应该快回来了。”郑芝凤解释道。
“哦,这样啊,本来还想跟大木老弟喝两杯,如今看来怕是没机会喽。”刘鸿渐随口道。
“王爷,咱们还是来谈正事儿吧,只要我郑家能和朝廷和睦相处,郑家的大门永远向王爷敞开,福松少爷也会在郑家摆好酒宴等您。”
郑芝凤不知道面前这位王爷为啥对他家大少爷这么关心,强行将话题又扯了回来。
“也对,那么便直奔主题吧,你们郑家在东南沿海、以及南洋已经纵横数十载,该捞的也差不多捞够了吧。
何去何从,你们应该已经商议的差不多了,那么现在告诉本王,是降?还是战?”刘鸿渐盯着郑芝凤的眼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