钰今日,常钰也敬大人一杯,谢过大人两年来的抬爱。”
说完常钰也端起了酒杯冲着刘鸿渐道。
“老常莫要如此说,本王从来不会任人唯亲,你是靠着真刀实枪拼出来的,你身上的刀疤箭痕就是见证,好好干,以后大有可为!
这杯酒,本王干了!”见自己的得力干将如此,刘鸿渐哪里还能躲过直接端起酒杯又是一大口。
牛大棒槌坐在一旁抓耳挠腮似乎是在措辞,常钰放下酒杯用胳膊肘杵了一下牛大棒槌。
“老爷,俺……俺感谢老爷,俺敬你一杯。”牛大棒槌紧张之下端着酒杯瞪着牛眼道。
他虽说头上也顶着个子爵的名头,但对刘鸿渐向来仍旧以家臣家丁自居。
“忒!我说你们几个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刘鸿渐刚想端起酒杯随即又放下道。
这几个手下跟着自己两年多,刘鸿渐岂能不知到这几位都什么脾性,刚才不过是去蹲了个坑,回到后便觉几个手下的眼神儿不太对。
此事必有蹊跷!
“哪儿能呀老爷,俺就是想感谢你,俺以前只不过是京营里的穷大头兵,俺脑袋也不好使能有今天全是老爷的器重。
这两年多来俺一直想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