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太过火,他向来不曾忤逆天子,但今日之事实在是让他骑虎难下。
“哼,还能是谁,定然是那西山上的安国郡王出的鬼主意,这个年轻人仗着圣上的信重,做事向来骄横跋扈,不仅不将我等放在眼里,甚至欲将天下读书人都踩在脚下,是可忍孰不可忍,我等皆承孔孟之道方有此官身,倘若真由着他,我等的颜面何存?天下读书人的颜面何存?孔圣人的颜面何存?
这事儿,老夫即便身死也断然不肯屈服!”文渊阁大学士方岳贡昂声道。
如果此时方岳贡猜不出谁是始作俑者,那便不配入内阁了,今日之聚虽无人召集,但朝中重臣皆不约而同的前来商议,唯独那礼部尚书韩郁未曾前来。
这韩郁平日里虽甚少与他们交往,但实是安国郡王在朝堂中安得一双眼睛。
韩郁不来说明什么?做贼心虚,狼狈为奸!
“四长,安国郡王虽年轻,然大明能有今日此子居功甚伟,科举改制虽是他孟浪之举,但也应该是出于……”
“孟大人,安国郡王自称是你内侄,当年又是经由你才入得朝堂,你自然是替他说话了。”方岳贡没等孟兆祥把话说完便将其打断,语气也极为不善。
“四长你这是什么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