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算是缺也用不着你们来给,因为,本王会去抢!”刘鸿渐站起身来等着欧瓦特道。
说完刘鸿渐也不顾目瞪口呆的欧瓦特,带着亲卫便走向了白杆兵的伤兵营。
经秦拱明汇报,此次夜袭共轰杀荷兰士兵四千八百余,俘虏六百余,而白杆兵也战死了将近一千,更有两倍于这个数字的伤兵。
其中伤势最终的当属太鲁阁族人达多,入城的三人中瓦旦和萨布身中数十刀战死城门洞,唯一活下来的达多,只左腿就被捅了六刀。
前胸、后背、胳膊上也多是深浅不一的刀伤,若不是此人身强体壮意志坚定,换作寻常人,早便趴下了。
饶是如此,当刘鸿渐见到达多时,也已经由于失血过多和脱力昏迷在伤兵营的角落。
“医官呢?为何不见医官为他治伤?”刘鸿渐大怒,冲秦拱明训斥道。
达多躺在一间铺满稻草的空地上,身上浅一些的伤口已经结痂,但大腿后侧仍旧在渗着鲜血,后背下的稻草更是都被染成了血红色。
可是,他的身旁并没有任何人照料,甚至连伤口都没有包扎,这让刘鸿渐顿时火起。
“王爷,伤兵营里有一千多人受伤,我们只有十一名随军医官,根本……顾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