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被这笑声搞得有些窘迫,刚想发声怒斥,只听得隐士接着道:“如果是老格拉斯先生在的话一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,要知道tarot的价格即使是赌郎也很难支付得起。并不是说赌郎没有那样的资金实力,而是元老会愿意出那么大的价钱去救一个废人吗?”
格拉斯登时被噎在那里,无法回答。
隐士所说的丝毫没错,即使他身为赌郎的二代目首领,手中的权限也依旧有限,并不像他父亲老格拉斯那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元老会以及赌郎内部的各式人员无数双眼睛都在暗中盯着自己,觊觎着自己的权力与地位,贸然行事却是会让他有可能变得一无所有。
就在格拉斯沉默的时候只听隐士继续道:“老格拉斯先生在生前对我们tarot有恩,这一点我们不会忘,所以希望您也能守护好这份难得的情谊,希望不要它不要因为某些可笑幼稚的原因而蒙上尘埃。”
这几句话中充满了冰冷的寒意,先前那种欢快轻松的语气荡然无存。豆大的汗珠自格拉斯的额头上渗出,顺着皮肤的弧度滑落下来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格拉斯才注意到电话中传来的盲音,对方不知何时已挂断了电话。
格拉斯放下手中的电话机,伸手将酒杯中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