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帮助芝兰呢。”
西蒙笑道:“摊上这样的领导日子确实不太好过。”
田梗摇了摇头若有所思道:“谁让咱老田不忘恩呢,当年是他拯救了我,我自然便要对得起他。说起来这些年来他也听不容易的,一直想办法解决当年的事情。不过嘛...哎,说多了都是眼泪,当年猎人做的事确实很不是人,简直要比当年的东西两厂更疯狂,虽然没有做什么陷害忠良的事情,不过手段上的罪行也实在是罄竹难书。别的不说,每个猎人的实力背后都是由累累白骨堆积起来的,即使现在证据还有着一大堆呢。”
说话间,手中的香烟已经吸掉了大半,很长的一截烟灰没有被弹下,而是自己跌落下去。
田梗看着那截烟灰滚过在脚边的沙土之中,突然低声喃喃道:“我父亲走前的那几年,我总是嫌弃他啰嗦,现在想来并非是老头子嘴碎,而是人之将死之时总是想多说一些什么。毕竟能还活着的人留个念想不是?”
西蒙站在一旁沉默不语,海风吹拂,吹起他头上花白的头发。一个正直壮年的中年人对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说出这种话,当真有着一种别致的凄凉感。
田梗抓了抓自己的头发,出门之前特意照过镜子,还没有看见有什么白头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