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意思,咋嘴想了半天才清醒了不少,目光一瞪不可置信地问道:“他死了?”
女干事沉重地点了点头,沉声道:“现场的情况有些复杂,也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案件资料。不过据说现场...十分惨烈,田队长的尸体...现在都没有凑全。”
高大宽手中僵直地握着酒瓶,目光很是呆滞。
良久高大宽摆了摆手对女干事道:“你去忙吧。”
女干事不无担心地看着高大宽道:“队长,你...”
“走!”高大宽猛然大声呵斥着。
女干事一愣,随即委屈得眼圈有些发红,缓步地退了下去。
高大宽闭上了眼睛,将身体靠在冰冷的水泥外墙之上,久久沉思着,好像睡着了一般。不过突然之间,高大宽端起酒瓶凑到嘴边,狠狠地将酒灌了下去。
喝的过于急促,高大宽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。咳嗽期间,酒瓶口向下将半瓶酒水结束撒了出去。
“路上冷,多喝点。”高大宽咳嗽平息下来之后才缓缓开口道,脸颊已经红的要渗出鲜血一般。
将空酒瓶扔到一旁,高大宽再度重新打开一瓶新酒,这次没有急急地喝下,而是缓慢地呷了一口,随后倾洒一些到地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