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的时候,我便再也没有向他祷告过了,哪怕是我们最困难的时期,在月岛军方的压迫下躲在地窖中所连树皮都没有得吃。在那个时候,我都没有向所谓的神去祈祷求愿,因为我知道,那个所谓的救世主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,将饼干和水递给你,他们只会躲在那冥冥的高空之中,笑嘻嘻地看着我们。如果那时谁向我提起神的话,我一定会告诉他,‘去你.妈的!’”
台下随之也传来嘈杂的附和之声。
“去他.妈的!让神见鬼去吧!”
“我更愿意去求撒旦给我留一个好点的住所!”
“很操上帝,操到高潮!”
...
安德鲁微笑着看着群情激奋的人们,样子颇似一个蛊惑人心的恶魔,随后安德鲁又道:“我今天还是重新穿上了这件衣服,不过并不是说我重归教门,而是我认为在今天这种神圣的场合下需要一个神圣的见证人。虽然上帝没有保佑东岛,没有眷顾我们这群人,不过他毕竟在着几千年中见证了无数相爱的人结为连理,携手走完一声,也许他是一个自私懒惰的家伙,不过我还是希望在这一刻我们放下各自的恩怨,真诚地去祈求他为今晚我们的这对结为夫妇的新人做以见证。”
台下的众人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