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古人是怎样认为的呢?”雨果皱眉,他似乎预感到纸鸢要表达什么。
“天的外面还是天。”纸鸢自我回答道,随后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。
“我与马戏团长,亦或是魔术师、祭司都是天,我们曾是所有渎者高不可攀的天,在他们的眼中我们是不可超越的高度。这便如古人的认知一般,很正常,不过可悲的是我们这些‘天’竟然也单纯地这样认为着。”
雨果沉默着,他明白纸鸢的意思,显然纸鸢对于zero的出现也颇为忌惮。
纸鸢继续说道:“当我达到现今高度的时候,我曾经问过自己,我的未来还有路吗?”
“曾经我对此充满着无限的向往与自信,我相信自己可以进入一个更加未来远方的世界,在那里我会拥有我想要的东西。”
“天变成宇宙吗?”雨果道。
“没错,这就是我的欲望。”
纸鸢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,好似对曾经的往事再度产生了激情。
“然而很长一段时间后,我并没有看到未来的路,所以便开始以为自己达到了最后的顶峰,于是也便开始满足于现状。呵呵,说起来每个人的身上都有潜在的惰性啊。”纸鸢突然如一个经历久久人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