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毫不松懈。
这些特质的本身便足够惊人。
白发老者道:“所以那时对于他我很是尊敬,虽然我们并不在一起共事,不过也绝没有想到要走向敌对的位置,毕竟与这种人为敌是件很头痛的事情。”
钟囚苦笑道:“可是这些终究只是毕竟。”
白发老者道:“是啊,只是无用的毕竟…”
钟囚道:“那么你们的分歧点终究在哪里?”
白发老者犹豫起来,嘴唇轻轻地抖动了几下,好像在犹豫着是否要将心中的想法说出。
就在白发老者做出决定的时候,忽然自钟囚的腕表上发出一连串刺耳的警示音。
这尖锐的声音不仅打断了白发老者欲说之言,更让钟囚脸上的神情骤然一变。不等与面前的白发老者打过招呼,赫然抽身向着另外一个方向冲了过去。
大约用了半支烟的功夫,钟囚已经赶到了出事地点。
只见凯恩的头颅低垂着,厚重的红发颓然垂落下来,让人看上去便会联想到战败的公鸡。
而凯恩那好大的身躯此刻也高高地悬于半空中,一把机甲战矛直接贯穿了他的身体,不知算是幸运还是不幸,凯恩的身体并没有被战矛而击裂开,不过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