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熬过了黑暗时期,你们也不想一想,那些政府高官会容忍渎者这么一个极具危险性的群体存在?况且九处那群疯狗般的猎人又会心甘情愿地就此销声匿迹?”
“实际上,这几年之中的暗流同样湍急可怕,只是这些冲向漫研社暗流都几乎被纸鸢一人承担下来。”
茶荼闻言脸色一变,不不虽然没有举例说明,但以茶荼对不不的了解,其也能想象出不不所言的严重性。
不不继续道:“有的时候我对纸鸢的所作所为很不理解,我不明白她为何要独自来承担这些压力。我也不曾一次地询问过她,但她的回答永远都是那么的轻描淡写。”
对此,茶荼不禁更加为之动容。
不不道:“现在你知道这些后有怎样的感觉?很是感叹与内疚?呵呵,可是这些东西都有什么用呢?”
“为什么...”
“哈?”
“为什么!”茶荼的声音放大起来,随后其目光紧紧凝视着不不。
“既然你知道这么多的事情,如纸鸢有如此了解,那么为何你最终还要背叛她?”
不不在兜帽下的脸庞显出一丝阴霾。
“我刚刚已经说过了,我很敬佩纸鸢,同样十分欣赏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