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吉姆忽然道:“真的好想喝酒啊!”
李尔德闻言苦笑一声,他并非是嗜酒如命的人,但在此时他同样很想喝酒。
酒入欢肠,酒入愁肠。
二人自然是后者。
此时已近黎明时分,不过由于气候的原因天色还是极暗,看上去让人感到十分压抑。但无论是李尔德还是吉姆都不希望天明时分的到来,因为当这一新的时刻到来之时,这里必然会有所变化,该走的必然会走,该来的也必将会来。
“父亲想让我离开这里,我答应了他。”李尔德忽然开口道。
吉姆神 色一变,随后其恢复了平静,轻轻地点了点头。
“皮姆先生说的没错,你的确不应该呆在这里。”
李尔德没有理会吉姆的话,继续道:“我活到几乎从未骗过人,这一次算是我撒的最大一个谎了。”这一次吉姆无语下来。
李尔德道:“按照父亲的意愿想就此留在这里,我承认这里是一个非常美的地方,但其终归不是我们的家,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带其回到美国,让其与祖母埋葬在一起。”吉姆默默地点了点头。
“说来我这个年纪实在不应该是怀古悲秋的年纪,不过也许是经历了一些事情的原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