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疼得厉害?”
李尔德口是心非道:“已经好了很多了,相信无需两天便会痊愈了。”
对此爱德华只是笑了笑,没有戳穿李尔德的硬撑,随后其又道:“不过我想问一句,我的那件大衣你不会给那个家伙盖上了吧?”
李尔德沉吟了一下,最终他知道这件事是无法撒谎的,于是还是点了点头。
爱德华叼着烟斗努了努嘴道:“嗯...白瞎了我那件衣服,外衬可是用水牛皮做的呢。看来以后只能将那家伙的皮趴下来为我的衣服陪葬了。”
对此李尔德也只有苦笑,其对爱德华道:“不至于吧,只是借用你的衣服一下。”
爱德华摇了摇头道:“不是衣服的问题,要知道白人婴儿可不允许被一个黑人护士触碰的。”
李尔德皱了皱眉眉毛道:“你是一个种族.歧视者吗?”
爱德华耸了耸肩道:“谈不上,我曾今有很多非常要好的战友都是黑人与黄种人,对于他们我有着绝对信任,可以将生命完全交由他们,但至于其他人嘛...虽说不上讨厌却也谈不上喜欢,至于洞里那个叫拉卡的家伙嘛,他可是曾要掐断我的脖子呢。”
李尔德无奈地苦笑着道:“爱德华,你的这一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