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手,但却要听从他是指挥不停向前冲。”
说到这里爱德华笑了起来,笑容中没有快乐也没有苦涩,只是单纯的笑。此时的李尔德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爱德华如此厌恶战争以及政府,显然是一战时在其心中留下了极大的创伤。
爱德华道:“我有一个战友,名字叫巴顿。呵呵,就是和现在的那个大名鼎鼎的将军一个名字。”
“我们入伍的时候被编排在了一起,他在入伍前是一名报童,就住在与我相邻的街道上,不过我对他却毫无印象。与我这种浑浑噩噩的登徒子不同,巴顿是一个非常老实的人,他身高一般,身材一般,长相一般,谈吐更是一般,总而言之他是一个一般的不能再一般的人。相信我,就凭他的长相与个性是不会让任何一个女人爱上他的,我甚至都怀疑他的母亲看待他是不是便如家中的一把木椅一样。”
“但不得不说,这样的巴顿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人,可以说在当时的新兵营中他也属于一个异类,当所有人谈论鸦片与女人的时候,他只在一旁静静听着,有时会傻傻的笑上一阵,却从不参与讨论。当所有人都拿着裸.体女人的***在床上***的时候,他却在窗边借着微弱的光芒在看《圣经》,我知道他并算不上是一名完全虔诚的教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