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之所以能欧与巴顿相处得来是因为他是个很好欺负的人,有了他我的军旅生活会变得很轻松,要知道在他死后我只能自己一个人洗袜子了。先前我说的没错,巴顿有可能成为一位伟大的‘巴顿将军’,不过以他的脾气秉性,充其量只能成为一个靠刊登文章勉强获得温饱的寒酸作家,将军什么的着实太过虚幻了。每个人都有命,即便巴顿不被那颗地雷炸死,其也很难成为将军。”
李尔德:...
爱德华拍了拍李尔德的肩膀道:“我的少爷,请你看开一些。要知道你可要比巴顿强的多得多,而我们多要面对的也并非是持枪核弹的德国人。既然你没有被‘地雷’炸死,反而将这些地雷排除干净,那么你很有可能便成为‘将军’,而这一切都是你用双手搏来的,无需悲痛自责,应该感到骄傲与自豪。”
听得爱德华一番话下来,李尔德甚至都开始感到有所迷茫起来,先前内心中的痛苦与自责果然消散下来,罪恶感竟似在转变为一种其他东西,这让李尔德隐隐感到有些紧张,不过这份紧张却也让他变得更加放松下来。
这时爱德华已将咖啡豆扔入水壶之后,淡淡的咖啡香气开始飘散出来。
爱德华提鼻嗅了嗅,脸上露出几分满意陶醉的神 情